大凉山,父亲的脸
有图无真相的这么一个读图时代,我们究竟还能清晰地记住几张脸,记住它本来的样子?我们又愿不愿去重新亲近这样一张脸,去爱它最初的模样,那个纯良的没有太多复杂的样子?老鹰哥说,大凉山啊,像一张父亲的脸,于是便有了《大凉山,父亲的脸》这首歌曲。 《大凉山,父亲的脸》的编曲风格也是集合后摇音乐与电影音乐等元素,力图营构出气势磅礴的历史感与娓娓道来的叙述感。父亲这张脸,我们搁在哪里?我们如今的现状,以及正在奋力奔去的方向,是不是能为父亲挽回些许脸面。我们不要脸,但父亲的脸可不能随意丢弃与贱辱对吗?! 父亲斑驳的足迹、残存的余威、老去的荣光,都是该让我们铭记并守护继承的,不然,我们就是历史的弃儿,没有历史,无从回溯历史,更无法体认自我。在具体的家庭里,父亲仿佛是缺席的在场,但我们依旧不能没有父亲不是吗?! 彝语讲“无父之子,骑马闯入院;无母之女,披毡盖头坐。”形容没有教养不懂礼貌。人如此健忘地,讲祖辈们的过去不分青红皂白地遗弃,甚至都能将他们用于沟通的表达生命底色情感的载体以及方式也丢了,那么信仰又何为呢? 老鹰对自己母族家园这片上的这群人所遭遇的,正在遭遇的,以及可能遭遇的问题,一向关注有加。而在更为巨大的磅礴的风中,更为肆意的狂流之中,他的坚守,似乎又是一种真切的孤独的存在,一个独语者。更为无奈的是,笔者越来越觉得这已然不是一种“曲高和寡”的美丽风景,它更像是向资本集体缴械的不顾一切的通往“切除灵魂世界”的顺流而下。 仰望星空的人在独语,他不想为了追求所谓的荣华富贵之繁华幻影,而把自己丢了,更不想把“我们”这样一个命运共同体丢了。追求富贵并没有错,然而,追求过程是以牺牲自己与丢弃“父亲的脸”为代价,那可能就没有那么正确了。所以,我们“要去寻找,找回父亲的脸和我的脊梁”。我们要有尊严与不失自我地,并物质丰盈地活着,才是更为美好的不是吗? 文案/马海五达